:“詹老年纪大了,做不得重活,你老是人才,休息两天,直接就能去棚北工商局上班,栩安也是,你可以直接去工商局的供销系统当干部,佳芮,可以回到原来的盛禄毛纺厂,现在的第一毛纺厂去当工程师,予霄,你也是,就去原来的茂华印染厂,现在的市三印染厂去工作。”

许予霄先看了一眼水琅,转过来的同时,将眼里的冲动忍住,水琅看得很清楚,那是想一拳捣在邹贤实笑脸上的冲动。

十年洗礼,即便是当年只知道溜冰打架的许予霄,性格也大变了,不再冲动不计后果,知道什么时候该忍耐,不给人送把柄。

“你辛苦了。”

都不说话,水琅打破寂静,话里话外带着嘲讽,“这段时间尽费心血了吧?”

邹贤实叹了一口气,接着露出笑容,“为了你们,再累都在所不惜,别说累了,就算是被你们恨,只要能让你们好好活着,我什么都能忍耐。”

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,坐着的人全都看向别处,仿佛只要看一眼邹贤实,就忍不住要将口水唾沫拳头,全都往他脸上招呼。

水琅眉毛一挑,“真的?”

邹贤实忙道:“当然,你看现在你们全都安全无恙”

“许予霄,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。”

“砰!”

“砰!”

“砰!”

邹贤实眼冒金星顺着墙往下滑。

刚才水琅话一撂下,他还没有反应过,就被抓着领子提起来,紧接着,一拳就接着一拳砸过来,砸得他下意识抱头躲避,却被直接抡到了墙上!

左脸骨头感觉都被打碎了,嘴唇也被揍得麻木,耳朵传来“嗡嗡”声,大脑一阵一阵发懵,疼痛更是一阵高过一阵席卷脑仁儿!

邹贤实疼得懵逼了。

他被打了!

水琅居然敢叫人打他!

他们居然敢这样打他!

“确实挺能忍耐。”水琅看着双眼震惊呆滞,嘴角流着血线的邹贤实,“要是把你这“三寸不烂之舌”给割了,你是不是也能忍耐?”

邹贤实猛地闭紧嘴巴,下意识卷起舌头,眼神里藏着恐惧,防备看着水琅,想说你想干什么,却不敢张口。

“开个玩笑,看把你吓的。”水琅起身,随便抽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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